所以他很害怕,害怕有一天,再也想不起她的脸。
炎文不敢吭声。
君轻尘似苦涩似痛苦地说了一句。
“除了那个人,十多年了,如烟从未对第二个人敞开过心扉。
现在她突然对一个人感兴趣,让我也莫名生了几分兴趣,是不是因为太像了?
你看着点如烟,有什么事情及时给我汇报。
若是让我知道,你有所隐瞒,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炎文额头冷汗直冒,磕了个头,“是,主子。”
他重新坐直身体,视线忍不住投向不远处的宝珠绣庄,满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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