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心急,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了,抬手放在他额头,好烫。
“陈大哥,你怎么了?你的额头好烫,不会是染了风寒吧?”
做贼心虚的君轻尘只觉喉头也是烫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近在咫尺的素齿朱唇,开合之间,幽韵撩人,整个人好似被丢进了烤炉。
他忽而往后退了一步,身形一闪,已不见了踪影,空气里只剩下一句话。
“卿卿,我要回去帮王爷晒书了。”
君轻尘急匆匆地回到王府,整个人都虚脱了,他瘫在椅子上,指尖却痒痒的。
他把袖子里的软红拿出来,指尖在那朵并蒂莲上轻轻擦过。
嗯,我只是想研究一下这上面的刺绣。
“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