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兰有些哭笑不得,想要拽住他,却又不想打击他的热情。
“当时黎艮给我配的假死药,其实就是保胎药,只不过在里面加了一味药,对什么没损害的,她说这个孩子很健康。”
擎天狼听完之后,更加兴奋地停不下来,忽而站在床边,捧住她的脸,重重地亲了一下,然后放开手,窜了出去。
赵秋兰:……
这三更半夜的,他这是又去哪里疯?会不会被打死?
她有些淡淡的忧愁。
擎天狼从大帐里跑出来后,想都未想,就朝擎天虎的帐篷跑去,脚下生风,只想立刻马上把喜悦跟别人分享,真是一刻都等不及了。
“大哥!大哥!”
擎天虎正打算脱了裤子上床,冷不防一阵凉风吹来,双腿忍不住颤了颤,紧随而至一声狮子吼。
他急忙拽住裤带子,瞪着一双铜铃大眼,目光冷飕飕地射向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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