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夫人心头的火苗立刻就窜到了头顶,气怒地瞪着冷姨娘。
“冷潜到底是被谁杀的,暂且不提,但有件事,我倒想问问你们。
上次府上丫鬟投井后,我是不是说过,以后再不准他踏入府门半步!
今日他是怎么进来的?又是谁放进来的?说!到底是谁把他带进来的?
你们是收破烂的吗!什么闹心玩意儿,什么肮脏的东西,都往府里放!是想恶心谁呢!
今日本是我的寿宴,却闹出人命,要不是你们把他放进来,又怎会出这事!
血光之灾,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你们这是在诅咒我吗!好好的寿宴,都被你们给毁了!”
平时钱夫人很少发火,总是一副闲散的温和模样,对待下人也不从苛刻,但有一条,只要犯了错,就别想再待下去了。
她不是没火气,只是觉得有些事情没必要生气,生气伤的是自己的身体,她拎得清,所以对于二房的一些糟污事,她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非做的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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