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翼越发警惕，往后退了一步。
“你若不说，恕不相陪，告辞。”
他刚转过身，面前一阵黑雾涌动，女人又冒了出来，依稀可见兜帽下的半截下巴。
“这么多年过去，二殿下记性变差了，性子倒是一点没变，还是这么急躁呢。”
泷翼只觉这人像鬼一样，难缠，甩不掉，绷着冷脸。
“有屁快放。”
女人一怔，似乎没想到他会说这种粗话，却只是咯咯笑几声。
“二殿下，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泷翼这才正经地看向她，拧着眉。
“什么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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