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洛阳大乱,到处都是护城军,他们在百夫长的带领下,穿梭在大街小巷里。
整得谢鸣等人手忙脚乱,一各个、都不敢出门,金不换、耶律缙雲化整为零,隐入地下,与清扬教展开殊死博弈。
“师父,终于跟您和师叔取得联系啦。这半个月来,徒儿都快……”
“你还是我的徒弟吗?”玄奇白荆焰一眼。
“师父,您这话,不是吓我吧?”荆焰揉揉眼睛,“您对徒儿恩重如山。我还没来得及报答您呢。”
“商君是我最敬佩的人,一直以来,我把他看作兄长。他跟孝公一见倾心,彼此心照不宣。”玄奇走到窗台旁边。
“二十多年来,严谨律己,公正无私,执法如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可是,他这人性格直爽,得罪很多人。最后,以车裂的悲剧收场。
“但他,事在秦国,功在千秋。”说完,玄奇转过娇躯。
“父亲的死,徒儿也很难过。但我,知道轻重缓急。”荆焰跪倒在玄奇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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