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眼看着红衣女子再次凝聚成形，云霄的面色不禁越发的凝重起来，这个时候，就算他身据庞大的精神力，却也有些转不过弯来。
说心里话，他真的感觉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象，可精神力传递给他的信息告诉他，这一切绝对不是幻象，至少之前的那些幻象都没有眼下这么真实。
“想来阁下是把我当成幻象了吧？如果是的话，我现在告诉阁下，我真的不是幻象。”
再次凝聚成形，红衣女子的‘身体’貌似要比之前虚幻了那么一丝，甚至连声音都要比之前小了那么一点儿，不过脸上的笑容倒还是相当的友好和真实。
“这………”
扯了扯嘴角，云霄并没有立即去搭对方的话，因为直到此刻，他也并不确定眼前的红衣女子到底是一种什么存在。
“你………你真的不是幻象？”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女子半晌，云霄这才轻吐一口气，试探性地对着对方询问道。
“我当然不是幻象，不瞒阁下，我的肉身早在很久以前就被破坏掉了，你现在看到的，其实是我的神魂显像。”
听到云霄终于开口跟自己对话，女子的眼底不禁闪过一丝喜色，这才对着云霄解释道。
她原本倒是没想过要跟云霄说这些，但有些事情实在是出乎她的预料，到了现在，她已经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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