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晏家,卧室里的墙上挂着全家福。
安轻接过儿子端的水,就着温水把药吞服了。
她笑着说“就是昨晚上受了凉,头有点疼。你晏叔非要给你打电话,你毕业回来后,平常工作忙,难得有机会去放松一下,你晏叔还非让你回来。”
“大姐的夫家,难得去见世面,再说以后有得是机会,哪有我妈的身体重要?”
晏少庄接过杯子,小心地在安轻后面垫上靠垫,“晏叔是担心你,我回来也是应该的。”
晏清看着也就五十来岁,头发乌黑浓密,面容英挺眉眼稳重,保养极佳的脸上,精气神很足,腰杆笔直地坐在另一侧。
他看着母子互动,再看向妻子,眼里满满都是爱意。
其实晏清今年刚过完六十寿辰,岳父家跟言家有些渊源。
五年前安轻的丈夫言东病逝的时候,他给了岳丈面子,去了。
结果在葬礼现场,晏清一眼被年轻貌美的安轻击中,当时就有怦然心动的感觉。他妻子去世多年,以公司我家,已经很多年没有那种心动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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