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棠道:“这要看最后朝廷怎么判了。不过,您也知道,再有钱的人惹上官司都有可能倾家荡产,何况李家这样的大案要案?就算他们能保住杭州城里的房子,那宅子那么大,养个那么大的宅子也要不少的银子。”
如果李端还想继续科举,花销就更大了。就算李家还有些老底子,十之八、九也要掏空了。
郁棠想着,越发觉得裴宴这个人真心不错。
这的确比她之前想的杀了李端或是让李端从此不能科举要好得多。
就像在狼狗面前吊块肉,但永远让它看得着吃不着,还要为这块肉绞尽脑汁地去想办法。
她不由道:“这件事多亏了三老爷,要不是他派了人去查李家,李意干的那些事还没这么早东窗事发,李家也不可能被刑拘。姆妈,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三老爷虽然是在为民除害,可难保有些人为了一己私利会攻讦三老爷为人阴险,陷害同乡。这件事您知、我知、我阿爹知道就行了,别的人,可千万不能透露半分,免得三老爷做了好事,还给三老爷惹来麻烦。”
陈氏连连点头,保证道:“就是卫太太和吴太太那里我也不说。只说是李家犯了事,我听裴家的人说起,告诉她们一声罢了。”
郁棠颔首。
陈氏就叹道:“三老爷可真是个好人!对我们家也好!你以后遇到他,可要恭敬一些,对裴老安人,也要真心地孝敬才是。”
郁棠暗暗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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