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根本还没有答应好不好?
可她要反对吗?
郁棠心里的小人立刻摇了摇头。
她低下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裴宴是多聪明多有眼色的一个人,立刻就感觉到了她的犹豫。
然后他做了一件在若干年后都不愿意提起,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的事——他拔腿就走掉了。
一面跑,他还一面道:“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我和胡兴先去前面看看,你在这里歇会。”
那边胡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主要的任务就是服侍裴宴,裴宴走,他当然要跟着。
阿茗几个就更不要说了。
呼啦啦走了一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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