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听着半点不觉得理亏,道:“还不是因为你!你就不能不去见那些小崽子?还有阿丹,天天来,你就不能跟她们说说,让她们歇几天。你可是她们的叔母。”
她这不是不好意思吗?
从前大家一起姐妹一样的玩闹,现在她突然成了五小姐的长辈,已经够让人羞赧了,怎么还好意思在她们面前摆谱?
郁棠嗔道:“你怎么不说?你可是她们的三叔父,你板着脸她们都当没有看见的,我说就有用了?”
裴宴气结,下了最后的通令:“我不管,反正你这几天把她们全都给我赶走。不然,我就带着你去别院过几天。”
那岂不是让人笑话?!
郁棠不愿意。
两人拉拉扯扯的,就滚到了床上。
云收雨散,郁棠躲在被子里不敢露脸。
裴宴倒一派神清气爽,重新换了件蛋青色素面的的杭绸直裰,还挂上了银白色的荷包、金七件,对郁棠道:“我去前面抱厦了,庄子里的庄头快来报账了,家里的几个管事要和我商量这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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