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的面孔枕在裴丹披着葱绿色遍地金的斗篷的肩膀上,那张原来就十分漂亮的面孔,仿佛泛着光,如临水的夏花,热烈而又绚丽。
顾曦有片刻的恍惚。
郁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漂亮了。
好像一朵花。
如果说从前还带着几分青涩,那此时,就只留下盛放的艳丽了。
美得夺目,美得惊心。
这哪里是没有变。
分明是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从前只有神,现在却有了骨。
而美人,从来都是在骨不在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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