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芸没来由的心中一紧。
就是这个笑容，即便是面对着自己，也藏不住那一丝坏意，还有几分轻松，全然不同于先前遇到那几名妖族少年般的殷勤与炽热。
如春分拂过，让人感到很平静，很舒服。
苏若芸一时看得有些出神。
俞子青忽然想起殿上苏远山提到的那个狐鸣山之事，想问问苏若芸是否知晓，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他已经当着苏远山的面立过誓，不向外人透露。
据俞子青估计，不止是他，此前的几个妖族男子应该也是一样。
如今在这奇异的妖界，立誓之后，究竟是否真的具有一定的因果效应，俞子青虽然不敢确定，但也不会轻易拿自己做实验。
所以这种事上，还是好奇心少点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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