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刺击了数千次,裴凤的长枪没有一次能靠近巫铁身体一丈之内,而巫铁的枪已经好几次擦着她的面皮划了过去。
若是巫铁真下得狠心,他已经一枪在裴凤的面门上破开了一个大窟窿。
只是,生得如此美、如此英姿飒爽的女子,对方还没对他造成任何危害,反而是巫铁让她的手下吃了亏,巫铁没有对她下重手。
裴凤手中是九炼仙兵,巫铁手中只是六炼仙兵,两柄长枪差了一个层级,散发出的威势也强弱有别。裴凤手中长枪犹如一条黑龙翻腾,巫铁手中的长枪只是一条白蟒在舞动。
但是渐渐地,明显是更弱一筹的白蟒腾空扭动,硬生生将黑龙给压了下去,压得黑龙气焰全无,渐渐地只能在裴凤身边六尺范围内扭转腾挪。
对于一柄丈许长的长枪而言,这就有点尴尬了。
裴凤只觉手中长枪不断震荡,越来越重,而且渐渐地无法顺利的出枪,每一次她刚刚挥动长枪,就被一枪点在枪杆上,然后长枪就猛地震荡弹回。
‘唰’的一声,巫铁手中长枪趁着裴凤被逼收枪的一瞬间,猛地擦着她头皮滑过。
裴凤头上发髻被一枪刺破,束发的血色发绳炸得寸寸碎裂,一头极黑极浓犹如瀑布一样带着幽光的长发猛地从头顶滑落,重重的在她身后抖动了几下。
裴凤身后的一众黑凤军将领吓得魂飞天外,一个个嘶声怒骂,祭起兵器就朝着巫铁祭出的长剑乱劈乱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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