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靠着墙壁,脸色惨白,唯有一双眼睛,带着痛恨,盯着薄夜,她终是没忍住声音的颤抖,她说,“薄夜!你到底要干什么?”
到底要我怎样!
薄夜死死盯着她,许久才拖长了音调,“唐诗,你别在意。你这种女人,玩玩就好,不必当真。”
唐诗被他这句话刺出眼泪来,指着薄夜尖笑两声,“怎么,现在上赶着倒贴我?薄夜,你有什么想不明白,既然觉得我劣迹斑斑,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纠缠我!”
薄夜狠狠将她顶在墙上,“因为我觉得,现在看你痛苦,我很受用!”
唐诗伸手推他,推不开,男人已经过来动手撕她的衣服,唐诗吓了一跳,她这五年无人来触碰,拼了命躲避薄夜的手。
薄夜将她一把拽到沙发上,唐诗尖叫着,“你别碰我!薄夜,你别碰我!你这魔鬼——!!”
“说得对,我就是魔鬼!唐诗,你要是敢让别的男人碰你,我不介意给你看看魔鬼的真面目是什么!这辈子,都只有我能让你这么痛苦!”
薄夜将她面朝下死死按在沙发上,唐诗红着眼睛,逼出生理性的泪水,死死攥着拳头,“你别碰我,我嫌脏!”
嫌脏?她居然嫌他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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