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看了韩延信一眼。
与当初在白麓书院所见时完全不一样。
当初这小子何等趾高气昂,目中无人,十足功勋贵戚纨绔模样。
而如今他虽仍然是一副高傲模样,江舟却能看得出他在装腔作势。
看起来仍是贵气十足,精气神却都丧尽,整个人都虚了。
想想也可以理解。
镇北侯父子十三人,十二人出征,十二人皆亡。
只他一人独活。
别说一般人,再是心志坚毅之人也难以承受。
江舟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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