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才刚刚十七岁呢!
不过又想到他们在香江有过短暂的惊鸿一瞥,他那时候估摸着以为她是香江那家的姑娘,香江十六岁如果监护人同意,就可以嫁人。
这样想来,他那时候起歹心也不算太禽兽。
毕竟这几年他们虽然没有少亲密,可他从来没有心急火燎对她不尊重。
这样一想,羞恼也就烟消云散,她看到洗漱台有新的没有拆封的牙刷牙膏毛巾,就直接拿来用了,从家里开到这里一个多小时,没有必要再折腾回去,看宋冕的意思,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早上看结果。
等云想想洗漱完之后,宋冕敲了敲门,把一套病号服递给她:“就是你当初穿的那套。”
本来给云想想穿的就是崭新的衣服,云想想离开之后,他吩咐人洗干净杀菌之后放好,除了保证干净,每年洗两次之外,它就一直放在这个房间。
云想想心里甜蜜,接过去就在卫生间换了,她还是不习惯穿正装睡觉,哪怕是贴身也不行。
她出来的时候,看到了沙发上有一条毛毯和一个枕头,隔壁洗手间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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