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挠了挠头,讪笑道:“不瞒公子,小的就是本地人,可公子所说之人,小人实未听说过。”
陈玄丘一想也是,大人们的名讳,怎么可能叫这些百姓们念起,他不可能知道丈人的全名。
却见那小二哥热情地道:“公子别急,我问问掌柜的,本城有什么大人,他一定知道。掌柜的,掌柜的……”
掌柜的正趴在柜台后边,有一下没下地拨着算盘珠子,听见他喊,懒洋洋抬起头来,把眉毛有气无力地挑了挑。
陈玄丘走过去,含笑道:“掌柜的,劳驾问一下,本城有一个苏护,十八年前曾任此地牧师,不知你可知道?”
那掌柜的吃了一惊,一下子坐了起来:“苏牧师?”
陈玄丘道:“正是。”
掌柜的上下看他几眼,惊异地道:“公子,寻那苏牧师何事?”陈玄丘目光一闪,答道:“我是外乡人,家父与苏牧师本是故交,只是两家相隔甚远,许久没有往来了。如今我路经冀州,囊中羞涩,想起家父有位挚友在此,想上门求他
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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