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夫和王大夫对视一眼,露出一丝奸诈的笑容。
突然,陈玄丘动作有些僵硬地放下毛笔,黄大夫心中一喜,难道他竟然放弃了?这要是交个白卷,哈哈!他在国君心中的地位,必然一落千丈。
就见陈玄丘放下毛笔,抓起炭条,用小刀削了削,整个过程都显得有些僵硬。
黄大夫松了口气,心道:“原来他还不死心,但是看这表现,怕是心里没底了。”
陈玄丘削好炭笔,抓过一张大纸,铺开,镇纸一压,突然开始书写起来。
黄大夫坐在最上首远远看着,就见陈玄丘也不用尺子,只是握着一枝炭笔,在那张大纸上从左到右,刷刷地划着一条条横线。
刷刷刷刷……一张纸很快就画满了。
陈玄丘将那张纸摞在一边,又抓过一张,压上镇纸,继续画线。
糟了!莫非陈玄丘太过沮丧,刺激过深,竟尔神志失常了?
黄大夫大惊,这种事儿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如果陈玄丘疯了,那可实非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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