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侯听了兴奋地道:“可这大道名份如何取得?大雍的内忧外患何时出现?”姜道人微笑道:“姬侯以为,姜某这些年来周游天下,都做了些什么?我在东夷早已布下一子,只待东夷生乱,将大雍的注意力吸引到东边,便为姬侯制造了机会。至于大
义之名……”姜道人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姬侯,拍了拍腰间的葫芦,淡淡地道:“这陈玄丘,可以使罪杀之。若大雍天子不给我们制造一个大义名份,我们就不能如对付陈玄丘一般,炮
制一个么?”
姬侯听了恍然大悟,急忙离席,拜服道:“寡人得遇先生,真如虎插翼,如鱼得水也。寡人今日册封先生为姬国国相之后,我姬国的生死存亡,就全要托付给先生了。”
姜道人赶紧搀起姬侯,连声道:“使不得使不得,姬侯怎可行此大礼!姜某受印之后,就是您的臣下了,这等大礼,万万当不起。”
姬侯满脸笑容地道:“先生,寡人有一爱女,名曰浅陌,先生是见过的,姿容才华,也还有些。
先生周游天下,为寡人奔波,至今孑然一身,没个伴侣,寡人深为不安。
寡人想把小女浅陌嫁与先生为妻,侍奉先生寝居,也好让先生没有后顾之忧,专务于国事,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姜道人听了不由怦然心动,那个浅陌他是见过的,确实殊丽不凡,何况又是姬侯的爱女,身份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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