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受立即使心腹持其亲笔密信,夹了蜚蠊的秘奏去了一趟陈府,很快,陈玄丘的回信便到了。
殷受展开书信,安婷好奇,也凑过来看。
就见信上墨迹淋漓:“只抄江湛一家,江湛当街诛杀!”
安婷看了,恨恨地扭转身去:“想不到陈大夫也是个优柔寡断的,真轮到王室亲族,他也怯了,不是男子汉。”
殷受却是眉开眼笑:“还是陈大夫知道寡人心意,不错不错,只杀江湛一人,敲打敲打两位王兄,叫他们以后安份些就好。就这么办,寡人这就去分派蜚蠊行事!”
……
陈府,书房里面。
娜扎跪坐在陈玄丘对面,拿着一个笔筒无聊地滚来滚去。
陈玄丘跪坐在对面,拿着蜚蠊的密奏,反复思忖着。
娜扎玩得无聊了,毫无形象地瘫坐下来,大张着双腿,一手撑着席子,一手捶了捶后腰:“苏苏,你要想事情,就想你的事情,把我叫来,究竟做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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