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娇媚的脸庞,偏生极其神圣庄严,极其肃净清纯,配着头上庄重的法冠,显得不可亵渎。
两种风情完全相反的极致之美,同时在她身上呈现出来,却显得那般和谐。
她精致的足踝上、纤秀的手腕上,优雅的颈项上,都有小小的金铃,随着她婀娜的举动,发出悦耳的声音。
那悦耳的金铃声,配着她娇媚可人却又不容亵渎的容颜,那衣袍下随着走动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将声色诱惑,动静滋味,如泉水灌溉一个渴得嗓子冒烟的人,滋润着陈玄丘的心田。
以陈玄丘的见识,完全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换了这样的装束,这是什么功夫?
陈玄丘更不明白,她这一身装束从何而来,意味着什么。
但是,陈玄丘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于是他大喝一声,一拳向前捣去。
剑已收起,用剑刺去?陈玄丘本能地没有这么做,他感觉到的威胁,是一种要被征服的恐惧,而不是生命面临威胁。
面对这样活色生香的一个美人儿,他也举不起剑来,更不要说南子对他有救命之恩,难以下手。
陈玄丘眼看着南子仍媚意盎然地走来,这一拳狠狠打在了她的胸上,她竟不闪不避,犹自眉眼盈盈,含笑妩媚,不由得心中一惊,急急收力,撤回了五六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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