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正在迅速清理现场,黑犀也被他的族人给急急抬了下去。
少主晕血这个秘密,只怕是瞒不了人了,再有人与他交手,自然可以有所针对。这让黑犀一族的人大为恼火,但此时却也无计可施。
陈玄丘坐下了,让座的那几位就站到了陈玄丘本来打算站立的位置。
陈玄丘往台上看看,对那人道:“还未请教,足下?”
那人受宠若惊,连忙点头哈腰地道:“小人叫巴格,小名叫狗剩儿,大人叫我狗剩儿就行。”
巴格啊……
坐在陈玄丘另一侧的鹿司歌看着巴格,这可是胡山君的一位门客,平日在自己面前,仗着胡家的势力,也是鼻孔朝天的,现在竟如此敬畏大人,鹿司歌看在眼里,也是与有荣焉。
黄耳一听,却是大不悦了,顿时瞪眼道:“狗剩儿?这是什么狗屁名字,太难听了,你就不能好好做个人吗?都他娘的化形了,为什么要叫狗剩儿?”
巴格也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这位大人的大人,胆怯地道:“是是是,听说人间也常这么起名,说是起个贱名儿好养活。”
黄耳脸都胀红了:“狗剩儿怎么就贱名了,太不中听了,你马上改了,以后不许叫狗剩儿,叫拴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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