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丘忙道:“不不不,前辈只是性子太急躁了些。当时万一说漏了嘴,晚辈的计划就要告吹,可当时又来不及与前辈沟通,情急之下,只好打晕前辈。玄丘以下犯上,前辈如要惩罚,晚辈愿受惩治。”
画师一听,冷笑道:“来来来,你且给老夫解释解释,那个百媚千娇的大姨子是怎么回事,说的明白,老夫白挨了这顿打,不会与你计较。若是说不明白,老夫一口真火炼了你!”
陈玄丘听了,便把天蓬真君逼婚,宣妙衣情急之下拿他搪塞,而他当时只是混入六丁神将府的一个小伙计,拒绝不得。之后为了帮宣妙衣解围,这才举行了一场婚礼的事说了一遍。
然后不等画师发作,陈玄丘便赶紧道:“前辈,我等皆为修行人,世俗律令,尚且约束不了咱们,何况是一道世俗礼节。晚辈与那宣神将,绝无私情,天地可鉴。”
画师听了前因后果,乜着陈玄丘道:“此言当真?”
陈玄丘道:“句句发自肺腑。”
他听出画师语气松动,忙趁热打铁,涎着脸儿道:“前辈,论身份论地位,论姿容论脾气,有谁比得了前辈您的爱女。
玄丘得与雀辞情定终身,是玄丘天大的福份。待雀辞出关,成就元凤神躯,那玄丘更是高攀了,怎么敢不珍惜?”
这一通马屁拍得画师心中舒坦不已,缓缓点头道:“老夫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但愿你记得自己所言,若教老夫发现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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