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犬使者阴笑道:“栾军正,你初来乍到,不知我天河规矩。北极星域距天庭中枢甚远,如果一切尽按天规戒律,还能办成什么事情?
大帅便宜行事,也是为了维护军纪,栾军正还是不要干涉的好。不然的话,只怕栾军正到任后的一团和气,就要……嘿嘿!”
陈玄丘正色道:“我为天河军正,凡有不法事,我就要管。就算此人犯了必死之罪,也得本官来处置才合乎道理。这人是谁,究竟犯了何罪?本官要过问!”
走犬使者冷声道:“栾军正,请勿自误!”
陈玄丘森然道:“你在威胁我?”
军正司哪怕一个小卒,也是校尉级别,走犬使者是天蓬的家将,甚至不算正式的天河水军,所以他们倒也不怕,已然纷纷横刀拦在左右,反正真要得罪了人,也是栾军正承担,他们毫无顾忌。
真要说担心,他们只怕此时表现不够卖力,被他们的现管栾玉落整双小鞋穿。
走犬使者本欲发作,可一看栾玉落带的人比他多,若说修为,栾玉落能以女儿身被任命为天河军正,执掌三十六万水军的军纪,想来也是不浅。
这样一思量,走犬使者便冷笑道:“好!既然军正大人这么说,那我罢手就是。都给我出来!”
那八名小校,有的正捂着伤处痛呼,见走犬使者悻悻然的,却也不敢再叫唤了,纷纷退出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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