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丘打量了一下这新布置好的帅帐,道:“本帅若升帐聚将时,有些什么规矩?”
南山雁忙讲解道:“大帅击鼓聚将时,当正坐堂上,若有监军及参赞,可于左右设坐,有问则起立。而诸将赶至,则于营门内下座骑,可披甲佩剑而入,于帐内参见,当以立礼……”
此时的陈玄丘性情跳脱灵动,而且慧黠聪明,听南山雁一讲,便频频点头,已有心得。
只听得一遍,陈玄丘已心中了然,这时帐外有剑侍传讯,已有神将赶到。
陈玄丘看看大堂一角摆设的更漏,便道:“好,立即升帐!”
陈玄丘挑了挑眉,大步走去,于玉案之后站定,南山雁连忙于堂下站定,面向陈玄丘而立。
陈玄丘瞧见南山雁一身战甲,再看看自己模样,不禁暗暗腹诽:“皇帝还不差饿兵呢,娘娘可是太小气了些,只给了我帅印、令箭,却是连甲胄都不舍得赏赐一副。”
陈玄丘心念一动,那套诅咒魔铠便已上身。
这诅咒魔铠鹿台之战时损坏的厉害,但神器可以自动吸收天地灵气修复,便被陈玄丘收起,如今业已恢复如新。
那身魔铠上身,陈玄丘只把面甲除了去,便如魔神一般,立于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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