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闹钟声吵的富江皱起眉头,他向上抬手握住了闹钟,然后一把掼在地上。
闹钟睡着了
富江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捂住了额头。
疼死了,怎么回事
他打量了一眼周围,这里是成实的诊所内,他正躺在病床上。
“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富江皱着眉头将衣服穿好。
他捂着发疼的额头坐了一会儿,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冲着手心哈了一口气。
一股酒味。
他想起了昨晚的事,结完账后他向琴酒汇报了一下任务,琴酒也将上头给的工伤费转给了富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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