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你做多少年了？”未央再次询问，语气还是那么平淡。
但新出义辉莫名觉得她像是在审讯。
“二十年。”
未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眸中红光闪动。
隔着衣服听诊确实不标准，听诊器仅仅只是在衣服上极小幅度的摩擦一下，那传入耳中的声音都如雷声一般巨大。
但通常，干了很多年头的老医生，在感冒发烧这种小病上都会选择隔着一层衣服，防止患者感到不适。
老道丰富的行医经验让他们能准确地排除多余的摩擦音，寻找出自己需要听到的那种声音。
而且感冒发烧这种小病，在听诊方面也不需要多么严格和精确，如果追求谨慎，那不如再做个t。
当然，如果是一个年轻的医生，那就没什么问题了，青涩的经验无法排出多余的干扰。
但新出义辉明显不符合年轻医生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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