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手速很快的翻过一页页教材，眼睛快速扫过书籍上的内容。
他要找一个不需要公式，也不需要消耗灵魂的魔法。
总不会没有吧？魔法岂是如此不便之物？
终于，富江翻过了前面的初级魔法，来到了相当于小学二年级的课程。
这里，就需要用到九九表，而不是简单地加减法了。
但快速翻动书页的富江没有发现这一点。
他只开心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既不需要消耗灵魂也不需要用到公式的“魔法”。
只是这个魔法的名称不太像是魔法。
尿裤子效应只要一个人尿了裤子，那其余的人也会跟着尿裤子。
富江嘴角抽了一下，扯淡呢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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