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程华面露难色，“江先生，实在是抱歉，不是我不肯卖力，只是，那个林凡被人隐藏得非常深，就算是我们黑羽的情报网络，都无法找到蛛丝马迹，我在想，他会不会已经死了。”
“死了？不可能！你不明白他的价值，那些绑架者绝不会轻易杀了他。”说到这，江来微微皱眉，兀自陷入了沉思中。
能躲过黑羽的眼线，那群人的背后肯定有一个大势力撑腰。雾岚宗，八荒派，松隐门，还有凌烟派，这四个道门势力应该没胆这么做，而且，他们并不清楚深空计划的重要性。
想来想去，似乎只有一个女娲值得怀疑。毕竟，女娲比较了解深空计划，难保他们不会动歪心思。
“程先生，你查过女娲没有？”
“我让女娲的内应暗中调查过，可惜他的级别太低，没办法接触太多机密。而且，在所有道门势力中，女娲一直是最神秘的存在，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女娲的首领是谁。”
“如果我想查清楚女娲的底细，你觉得我该从哪里着手？”
“据我所知，女娲在华国遍布着许多秘密分舵，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追踪女娲的线索，唯一一条有价值的情报，就是傅余庵这个人。我安插在女娲的内应曾经奉命运送一批物资前往一个地方，我调查发现，那个地方的所有人叫做傅余庵，是当地一个很有名望的慈善家。但是，我派人监视了他两年，他没有露出任何破绽，所以我不太敢确定，他究竟是不是女娲的人。”
“把这人的资料给我，我先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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