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能、能为天宫效命是我们的荣幸！”
“是吗？”
少司命微微颔首，脚下迈步，路过那名女将身旁，已是走到了书桌之前。
她身周没有半点威压，手指划过，雪鹰老人书桌上摆着的那些玉符、纸张飘飞而起，在她面前依次掠过。
羽民族女将攥紧双拳，慢慢低头跪伏了下去；
周遭那些羽民国精锐护卫，此刻也依次跪下，将兵刃横在了地上。
少司命手指轻点，那些玉符和纸张落归原处。
雪鹰老人喉结轻颤，此刻却犹自强撑着站直身形，额头冷汗密布，浑身抖个不停。
吴妄：……
有一说一，近距离仔细观察，少司命的眼睫毛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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