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四十三章试探
夜玄神情平静，眼神却是冰冷无比，冷漠地道：“你和牧云身后，站着谁？”
嫦夕女帝回过神来，看向夜玄，平静地道：“夜帝哥哥希望站着谁？”
夜玄一语不发，冷漠地看着嫦夕女帝。
嫦夕女帝见状，忽然是莞尔一笑，轻声道：“夜帝哥哥还是没变呢。”
夜玄生硬地道：“但你变了。”
嫦夕女帝摇头道：“未曾经历过夜帝哥哥那么漫长的岁月，所以有些东西，始终无法体会。不过……”
“等小夕将夜帝哥哥那具肉身摸清楚之后，或许就能体会夜帝哥哥当年的那种感觉了。”
嫦夕女帝微微一笑，语气轻快，似乎在与夜玄谈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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