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天器纱巾，固然能遮挡容颜，却也挡不住火眼金睛。
周衍非但能看清她左眼之中的神采，也能看到其眼瞳之中布满的血丝。
同样的，她右眼的血洞虽然不再流血，却也让她看起来格外的狰狞。
这种伤势，一看就知道格外的‘刺激’。
周衍看了几眼，都有些心惊肉跳，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儿肉痛了。
“这一剑，杀得实在是有点猛啊。”
周衍心中思量着。
这时候，他便见到姜银雪的身影来回踱步了片刻，声音凝重的道：“你踏入金丹境三重初期的时候，毕竟也当过候补圣女，虽没有成为圣女，但不论是天赋还是战力，也还是非常出色的。
你骄傲自信，倒是正常之极，这也是一些圣子圣女该有的桀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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