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炎炎这么说，那就一定不会错。
周衍收回战力，咳嗽着，嘴角淌血，脸色也同样无比苍白。
古云墨努力的抬起头，艰难的爬了起来，却也无法站立，只能双手撑着地面，像是给周衍跪着磕头一般。
这是很耻辱的事情。
但此时，古云墨也已经完全没有什么桀骜和耻辱的感觉了。
“你你你——你这又是何必？显然，我们都是天选之人，甚至，你比我还厉害！我们两败俱伤，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古云墨咳血不已，说出的话，格外艰难，却又格外的‘想当然’。
到这时候，他还依然坚定不移的认定，他自己就是‘天选之子’。
同时，他也认为，周衍也是‘天选之子’。
这观念，周衍也不由有点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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