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古云墨自己也就学了个半吊子的水平，传授给周宁月，又能传授多少呢？
可不想，古云墨这一传授，连他自己都懵逼了——就好像，周宁月天生就是为了修炼天机九变功法而存在一样。
第一天教导，周宁月就瞬间融会贯通了。
而随后，周宁月问出的问题，古云墨反而无法解答——不是不想，而是，他听不懂啊！
所以，古云墨感觉，他遭受到了亿万点的暴击伤害，整个人很久都不舒服。
古云墨说完，有些无奈的看向周衍，道：“话说，老哥当初修炼天机九变的时候，也是觉得这样简单的吗？”
周衍闻言，沉思了片刻，道：“说实话，你别不高兴。”
“咋……咋了？”
古云墨闻言，嘴角抽了抽。
“我当初其实压根就没有修炼过，我修炼的《时光溯源之道》，好像比天机九变更加的高级，所以天机九变我就看了一眼，然后，然后就彻底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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