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春剑,少爷都没哭呢,你跟这儿哭什么呢?娘们儿唧唧的,小心到时候少爷不要你了。”驾车的车夫明显与春剑很熟悉,见他红了眼眶,忍不住逗他。
春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气冲冲的爬上了马车。
谢金科重新进了寺庙之后,便被小沙弥带到了一座清静的后院。
东陵先生虽收的徒弟不少,但大多不是身负官职,便是有自己的生活。
留在身边伺候的,却只有老三一个。
再就是先前说的正准备乡试的那名学生,排行第八,只比谢金科早一年多时间拜入东陵先生门下。
只是这位学生,却不像谢金科一般,刚刚拜入,便放了风声出去。
而是大多数人都不知东陵先生还收了一位弟子,只以为东陵先生已经多年不收徒。
谢金科到了那院子,先被领着去了自己的屋子,等他将东西收拾好,这才拿着书本,去了先生正与他的那位师兄讲学的地方。
寺院清贫,自是比不得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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