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听澜怔愣许久,喉间发紧。
原来她早就知道陆淮与有问题,知道陆淮与去他那里看诊,可是这么久以来,她竟是……从未问过。
怪不得上次她忽然去他那里,看到陆淮与也在那的时候,未曾追问过一句。
她知道,却又不知道。
或许她在等陆淮与自己说,又或者她明白他们不想让她知道,那么,她就乖乖装作不知道。
顾听澜闭了闭眼,忽然觉得从前试图遮掩的种种如此荒唐而可笑。
——她那么喜欢陆淮与,这么久以来,她怎么可能毫无察觉?
直到现在,此时此刻,一切终究无法继续隐瞒。
他唇瓣微动,然而旁边的方蕴仪却比他更先开口。
“我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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