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去之后,她其实想了很久。
宁璃不是茵茵,没有义务承接她对茵茵的思念和眷恋。
她不该那样失态的。
实际上,当时宁璃能走过来,握住她的手,宽慰那一句,她心里已经很是感激。
她觉得,把宁璃当做一个挺有缘分的小辈就挺好。
她不该靠太近,免得给小孩太多心理上的压力。
偶尔看上一看,说两句话,也就可以了。
可刚才听到下面的人说了这边的事情之后,她就坐不住了。
她还记得宁璃在跑马区,身着红色骑装,纵马而行的样子。
利落、飒爽、潇洒、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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