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会议室安静了一瞬，大家齐齐看向吴远帆。
吴远帆苦思冥想，最后还是了无头绪：
“我怎么知道？”
林风眠从出道到现在，过程都极其透明。
吴远帆很清楚，他的确没有任何背靠的资本，能走到今天，一方面是实力，一方面是运气。
之前的确也有几个资方表示过对林风眠的“欣赏”，不过林风眠对这些十分抗拒。
好在他火的快，且现在处在流量巅峰，那些人看他态度强硬，也没有真的强来。
所以这一次......吴远帆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想了许久，他干脆不想了。
“算了，这事儿回头有机会再问他，反正麻烦解决了就行。大家今天也都辛苦了，整理一下，各自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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