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低,很轻,像是在沙漠中独自行走了太久太久的旅人,声色干涩沙哑至极。
“糖糖,爸爸抱抱。”
他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抱个满怀。
心底那个巨大的黑洞,这么多年风吹雨蚀,终于在此刻被填上。
风声止歇,心魂安宁。
宁璃额头抵在他的胸膛,闭上眼。
原来他的思念是为她。
原来他讲座那天,在台上沉默的一分钟是为她。
原来不止手臂上的那道伤,连同他腕间的那道陈年伤疤,也是为她。
她鼻尖酸涩,眼眶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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