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与“嗯“了声,挂断电话后,他又斜斜靠在了中岛台,长腿微曲。
那一瓶冰水在外面放了会儿,瓶身上已经凝结了冰冷的水珠,无声滑落而下,在大理石桌面上泅开一片小小的水渍。
当然不是突然想起来才问的。
上次在港城,对方明显输的不怎么服气。
而那天Gambler提前还款,就是最好的证明。
按照他对对方的了解,应该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拿起那瓶水,冰凉的液体沿着喉管顺流而下,那股冰霜几乎蔓延全身。
他微微偏头,眉梢微挑。
Gambler还会来,但就是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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