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轻笑道：“武公子无需害怕，相信以公子的眼力，应该不难看出，老朽对你们，其实并没有任何伤害的能力。”
“嗯？”
武扬心头一动，下意识凝目望去，很快发现，这气息飘忽的老者，倒是和之前见过的灭有些类似，并非活人，也不是分身。
灭是一段记忆投影，而眼前的老者，完全是一道规则之力凝聚而成的。
当然，实力是有，可顶多相当于人间的金丹筑基修士而已，别说是武扬了，便是独孤霸等人，也能只手灭之。
尽管已经看出了老者的虚实，武扬还是没有放松警惕，很简单一个道理，此人刚刚称他为“武公子”，也就是说，他认识自己，甚至对自己有所了解。
而武扬，对他却是一无所知。
仅从这点来看，此人，或者是凝聚他来此的幕后之人，绝不会那么简单。
“武公子天赋绝伦，惊才绝艳，实乃老朽生平之仅见，今日能够由老朽来接引公子，老朽倍感荣幸……”
见武扬沉默不语，灰衣老者再次开口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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