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佩玉停下脚步，负手卓立于一片云彩之上，语气淡漠道：“圣人门徒？”
对面，霍才浩和柯鸣淡声一笑，“道兄久违了。”
“还真是圣人门徒？”
秦佩玉目光微微凝了一下，他现在也顶着一个战神门徒的名号。
而古战神，在当年开天辟地的洪荒时期，同样是一尊强大的圣人，能与九圣争锋。
可惜时过境迁，一晃眼，无数个纪元过去。
当年的九圣，现在还是九圣。
可当年的古战神，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故此，双方虽然都号称圣人门徒，但含金量却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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