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成眉角一扬，一张苍老的面皮再次变得冷却下来，“凌天，你就真的这么看好那小子？难道就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
凌天上人叹了一口气，淡淡笑道：“道兄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若不是太过看重那混蛋玩意儿，以道兄的实力身份，又何必咄咄逼人，一定要斩杀他呢？”
“这么说，你今日是一定要阻拦老夫了？”
“非也非也，错开今日再杀他，这不是老夫和道兄早就说好的事情吗？道兄现在又来问我，难道不觉得有些食言而肥了？”凌天上人再次轻笑道。
苏文成这次没笑，而是静静的看着凌天上人，脸色不断变幻，少许，他也叹息一声道：“凌天，你乃一方星主，能在人界一步步走到渡劫仙尊的层次，殊为不易，难道就不怕，数十万载修行，一朝成空吗？”
凌天上人皱眉，淡声道：“道兄何必多言？修为到了你我这个级数，看似有许多选择，可实际上很多时候，又没有太多选择，就如老夫现在让道兄住手，放人皇一条活路，道兄又是否会答应呢？”
苏文成摇头，不再说话。
放武扬一条生路？
那怎么可能？
姑且不说他斩杀霍、柯二人的事情，已经触及到了圣人道统的底线，单是他“人皇”这个名头，五行宗也绝不可能容忍他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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