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冥眉头微皱，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淡淡道：“道友着相了，老夫到底是真身还是分身，有何区别吗？”
道琰也笑，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对，不过我就是好奇，以你苍冥的身份实力，要杀谁，应该并不用假手于人吧？
最起码，怎么也不该落到我的头上来……对了，你那些忠诚的手下呢？为何不让他们出手？”
苍冥脸上的笑容更淡，冷声道：“道友到底想问什么？”
“没什么，我说了，就是单纯好奇而已。”
道琰笑道：“要不，让我来猜一猜如何？
首先，你迫切想要杀一个人，却并不亲自动手，也不吩咐自己的心腹手下代劳，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杀不了那人？不对，这天下，应该没有你杀不了的人，或者你那些废物手下，的确不会是此人的对手，但你若要亲自出手，必不会有问题……”
“道琰！”
“别急，我没说不答应你的要求，只是随便聊聊而已。”
道琰摆手，很快继续道：“你明明拥有强压天下人的实力和手段，却偏偏不肯自己动手，那是否意味着，你现在其实并不方便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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