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对视一眼，全都沉默不语。
笑话，眼前这位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而且一开口，就是打听帝尊的情况，他们又不傻，怎么可能轻易就范。
“嗯？”
武扬皱眉，脸上的笑容就淡了几分，“怎么？不肯说？还是信不过我？”
“这……”
三人又互相对视了一眼，感觉这样一直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
主要是武扬气场太强了，多年的南征北战，横扫四方，使得他已经具备了一些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息。
如果是身边人还好说，因为已经习以为常了，感觉不算太明显。
但文道、阳霄三人，都是第一次接触武扬，那感觉又完全不同了。
很快，三人迟疑之下，就有人受不了了，文道看了看其他二人，又朝武扬瞅了一眼，一咬牙，沉声道：“敢问这位大人，是否真的来自万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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