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些麻烦,马上就过年了,你不想好好回家过年么。”周从文道。
“想啊。”
“那就别添麻烦,你就是个小结节,手术很快的。”周从文道,“不过呢,尿管必须得下,要不然做手术的过程中麻醉一上你就得尿失禁,手术台上都是尿,我就问你怕不怕。”
“……”社会大哥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权衡在屎窝尿窝里做手术和别被捅咕坏的利弊。
“你要是担心……”周从文沉吟,“来处置室吧,我看一眼。”
社会大哥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容,他警惕的看着周从文,仿佛周从文要对他做什么似的。
“我没那爱好,尿管是必然要下的,我看一眼也好跟你解释。”周从文道,“我觉得不是天赋异禀,而极有可能是病。”
“不可能!我这就是天赋异禀!”社会大哥倔强的说道,眼神中甚至已经开始有了怒火中烧的前奏。
“天赋异禀也得看一眼,现在你的问题是要做手术,而不是出去喝花酒。”
社会大哥又打量了几眼周从文,最后还是和他去了处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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