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从文看着彭一鸣,被噎了一句,无言以对。
肖凯道,“我吃饭的时候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麻醉科的医生最没有技术含量,我都懒得跟他们解释。”
“麻醉难搞。”周从文道,“监测血压,心率,心律,血氧饱和度;必要时监测中心静脉压,有创血压,血气;管理输液量和出血量及尿量。
碰到简单的患者还好,要是遇到难的、高龄的,麻醉医生可是真累。”
说着,周从文想起未来手术越做越做,临床医生患者比越来越小的时候,被累死的医生至少有一半都是麻醉科的麻醉医生。
是累死,像生产队的驴一样被累死。
“那是负责任的。”彭一鸣心气不顺,她低着头说道,“我们那出过一次事儿……”
说着,彭一鸣很明显意识到说错话了,她连忙停住,看了一眼肖凯。
肖凯瞪了彭一鸣一眼,话都说到这儿了,就没必要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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