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从文听张友顾左右而言他,笑了笑,“张主任,世界第一是咱们合力拿到的。”
“嗯嗯嗯!”张友有些茫然的应道。
“老板在学会上的演讲,你听懂了么?老板的英文是五十岁之后学的。马克思说么,外语是斗争的武器,老板就是那种人,一听说战斗,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他学英语的时候已经四五十岁喽,没想到一样能行。老板的英语口语流利,厉害吧。”
张友略有点茫然,不知道周从文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侧身想要往病区走,人多了或许周从文就没时间和自己絮叨这些。
趁着周从文还没说到正题,自己还是抓紧时间溜吧,张友心里想到。
可是他的身体刚刚动了一下,就感觉到周从文的手像是铁钳子一样夹住自己,动弹不得。
“张主任,我还在医大二院的时候咱们配合的是真好啊。”周从文似乎不觉得张友要走,而是感慨道,“老板在学会上的演讲是真的,其实吧,要不是老板坚持,谁特么愿意招惹那群跨国的大厂。”
“……”张友无奈,站在周从文的身边。
周从文说的很散乱,但是张友心里知道他要说什么。
“不过呢,老板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哪怕是天塌下来。”周从文坚定的说道,“那群世界大厂又怎么样?麻痹的不服气老子一个产品一个产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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