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沈浪也没见过类似的情况,毕竟他还是两年资的小医生。而这个年代大概分为两类人,一种是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另外一种是吃亏不会说话的。
他只在新闻里或是同事的八卦里听过类似的事儿,从来没亲身经历过。
沈浪有些紧张,紧张的前列腺炎都快犯了,排尿不光分叉,已经赶上公园水池的花洒,能分出百十来道。
已经入秋,卫生间的窗户还开着,冷风飕飕的吹进来,他打了一个寒颤,菊花更紧。
“现在怎么办?我听医生说三婶好像要出院。”
“要我说直接开始闹,就让三婶说自己喘不上气不就得了。”
“三婶那个榆木脑袋不干,愣子说了一夜都不同意,你说咋整。”
“真是榆木脑袋,早几天还冒气的时候就开始闹多好,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个男人有些懊悔的说道。
“赶紧给小亮子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商量一下,叫他劝劝三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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